27、做个交易
结果并不难猜，十三岁的芥川龙之介自然是打不过三十三岁的中岛敦的。
一番乱斗后，终于摁住了芥川龙之介的敦脸上莫名出现了一种欣慰的表情。
芥川！活的芥川！没有那么凶的芥川！还在新手村的芥川！
难得没有受伤取胜的中岛敦此刻完全忽略了芥川龙之介的年龄，内心里只想着翻身农奴把歌唱。
中岛敦：美滋滋p
最后还是山月记看不下去这场猫狗大战了，提醒道：
敦敦，他才十三岁。
不知道为什么，敦莫名从山月记的这句提醒里感受到了一丝欺负小孩子的罪恶感。
尤其是被他制住的芥川看起来的确很稚嫩，整个人小小一只，还异常凶狠的瞪着他。
有种反差萌来着。
中岛敦心虚的移开了视线。
好吧，这个敦已经成年很久了，不能欺负未成年了，哪怕这个未成年是自己的老对头。
敦松开手，心虚的摸了摸鼻子，调整了一下自己幸灾乐祸的心态，恢复了属于武装侦探社“人虎”的那份温和从容，轻巧的躲开芥川龙之介又一次的罗生门。
“我说，你要不要和我学怎么战斗。”
敦又一次躲开罗生门的攻击，反手从芥川龙之介的破绽制住他，笑着说道。
然而回应他的是：
“罗生门！”
中岛敦并不意外自己的邀请被拒绝，毕竟是芥川龙之介嘛。
他只是一次次轻巧的避开攻击，转换了方法曲线救国道：
“速度太慢了。”
“破绽太多。”
“出手角度不对。”
“不要空防。”
“攻击方式太单一了。”
一招一式之间，莫名就打成了一场指导战，中岛敦一边轻巧的躲开攻击，一边出声指点。而随着不断地攻击和不断的调整，芥川龙之介攻击里的那种生涩断滞之感逐渐消失，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流畅的攻击手段以及躲避意识。
忽然提升的攻击速度，逐渐减少的破绽，为了能够攻击到目标更加密集的攻击方式
芥川龙之介似乎在战斗上总是格外地出色。
如果一开始的芥川龙之介胜率为零的话，那么现在他和敦的胜率应该是一九分了。
险险躲过一发巧妙地攻击，中岛敦有些诧异的看向芥川龙之介。
这一招如果再快一点，他说不定会翻车。
芥川此时的神态的确不太好，脸色过分苍白，有些脱力的弯着腰，大口的喘着气，高强度的战斗似乎对他的身体有巨大的影响，整个人都有些摇摇晃晃的。
中岛敦忽然皱起了眉。
他没有再继续拖延战斗，直接粗暴的打断了芥川龙之介的攻击，熟练的制住对方，用外套把人裹成一个团，抱在了怀里。
无视掉怀里不断挣扎的芥川团子和不断冒出来的罗生门，中岛敦面色凝重的说道：
“山月记，我要医院的位置。”
好的，敦敦
一个标注点和立体地图蓦然出在敦的视野里，他把怀里的团子裹了裹，快速的朝着目的地而去。
然而焦急的中岛敦并不知道，在他离开后
一个带着少年的男人出现在了他们之前战斗的位置。
“不，不那个人为什么不见了。”
墨绿色头发的少年被男人抱在怀里，手按着胸口，看起来身体状况十分糟糕。
与之同行的同伴磐舟天鸡十分担忧的注视着少年的身体状态，问道：“流，那个人是谁。”
比水流陷入回忆中，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场面：“那个人和我一样，是在伽具都事件下活下来的人。”
他目光有些复杂：“但是，他并非因德累斯顿石盘而存活的家伙，那是，天生的权外者”
比水流仍然忘不了那一瞬间，在达摩克利斯之剑坠落下来的那一瞬间，骤然而出的黑兽将少年整个包裹住，活生生的切割开了那一处的空间，让泄露的能量无法波及到他的小主人。
那是在无数混乱下，最为安静，也最为安全的一隅。
即使是他也在那场坠剑里失去了心脏，靠着成为王权者才勉励存活了下来。
而且那种眼神
比水流回忆起生死之间惊心动魄的那一瞥。
那种空茫的，什么都找不到的，仿佛只要你给予他意义，他便能将此生都倾数奉上的。
“如果是他的话一定是最好的同伴。”比水流喃喃道。
也会是最忠诚的刀。
磐舟天鸡面露担忧的安慰道：“流”
“不，算了。”比水流安抚的笑了笑，说道：“磐先生，不用担心，指不定以后还会遇见的。”
“只是这个战斗痕迹有点意思。”
比水流看着陨坑里十分明显的战斗痕迹，陷入了沉思。
“又一个，权外者吗？”
然而中岛敦什么都不知道，他只顾着把凶狠不服的芥川龙之介打包好送进医院。
山月记一如既往的黑了系统，给他们做好了资料，安排好住处，准备好金钱通讯工具等生活必需品，尽可能让他们可以融入这个世界里。“请问，谁是芥川龙之介的家长。”
“啊，这里。”在外等待的中岛敦连忙站起来，说道。
然而医生小姐用一种警惕的眼神打量着他说道：
“营养不良、重度饥饿、身上有深浅不同的伤口，以及严重的可能危急性命的肺炎”
“你确定你是他的监护人吗？”
那种眼神，仿佛中岛敦承认的下一秒，就准备拨打报警电话举报有人虐待儿童似的。
中岛敦：！
他果断改口：“我未来会是。”
不过这个身体状况，比他预想的还要糟糕啊芥川这家伙，小时候究竟经历了什么啊。
他说道：“请问，肺炎的话，有治疗方案吗？需要注意什么”
看到中岛敦脸上那种错愕、复杂的神情，以及不似作伪的关怀语气，那种尖锐的目光终于平和了一点。
“他的情况还算早期，来得还早，靠着精心调理的话应该可以慢慢恢复，这样吧我跟你说一下注意事项和接下来的疗程”
于是耐心的医生小姐细心的跟他科普了半个多小时的注意事项，敦十分耐心的听着，并且还掏出了手机记录了一些关键点。
“总之，就是这些了。他也醒了，你去看看他吧。”
看见中岛敦认真记笔记的医生小姐总算是信任他了，让开了前往病房的路。
中岛敦笑了笑，对着这位负责的医生小姐说道：“谢谢您。”
然后朝着病房走去。
病房里面的芥川龙之助很安静。规规矩矩的躺在病床上，柔软的黑发散开，表情十分的平和，也没有冒出罗生门，衬着他的相貌更加显得惹人怜爱。
然后看到中岛敦的下一秒
“罗生门！”
病弱小可怜瞬间变成狂躁战斗狂。
中岛敦没有躲开，只是平静的说道：“龙之介，这里是医院。”
来势汹汹的罗生门在离中岛敦还有一厘米的时候骤然停下，有些纠结的顿了顿，最后不死心的撞了一下中岛敦，才遗憾的收回去。
看到这种场景，敦的眼里飞快地闪过一丝促狭神色。
哇哦，小时候的龙之介，意外的更加心软嘛
要是他认识的那个龙之介，可不管是什么场合，中岛敦说了什么，先是一记罗生门抽过来，什么正事把人打趴了再说。
一种莫名遗憾的情绪升起，很快却又消散。
中岛敦做到病床旁边的椅子上，把之前买好的粥打开，然后递给对方：
“医生说长期保持饥饿状态的话，第一餐最好是吃清淡的流食。如果想吃一点甜食的话，之后我会准备”
然而他对话的人没有动。
芥川龙之介：猫猫警惕p
像是整个人的毛都竖起来了一样，警惕的对待着每一份善意。
中岛敦忽然哑然。
他太熟悉这种眼神了。
镭体街、贫民窟、那些流浪儿的眼里，处处可见。
冷漠的审视这一切，不相信任何善意，不需要不用付出代价的东西，奉行等价交换，把一切地人情往来视作交易。
真是的
中岛敦深呼吸了一口气，说道：“你不必思索我的意图，我只是看上了你的天赋和潜力，想要和你做一幢交易。”
“你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吧，连记忆也不清楚。作为交易的内容，我会负责担任你的监护人直至你成年，并且会尽我所能的培养你。当然，如果你恢复了记忆想要随时离开的话也无所谓，如果你能打得过我的话。”
“而在成年后你需要用你的异能力为我做一件事，当然这件事情不会超出你的能力范围，也不会违背你的原则。”
“你觉得，怎么样。”
中岛敦尽力用一种会让芥川龙之介不那么抗拒的，足够冷淡的语气说道。
沉默了几分钟后，那个总是闭着嘴，拒绝交流的少年动了动，终于说话了。
他的目光是冰冷的审视，声音有些沙哑，他问道：
“什么事？”
中岛敦没有回答，说道：
“现在说出来就没有意义了吧。总之，不会让你太麻烦。如果你不愿意的话，到时候也可以拒绝，前提是你已经不会败给我了。”
黑发少年看着他，黑色的眼睛里像是一道深不见底的幽潭，透不出主人一丝一毫的情绪。
他缓慢而又坚定说道：“可以，在下同意这笔交易。”
一件无条件的事，换自己活下去。
这是目前最划算的方式。
芥川龙之介没有拒绝。
于是故意伪装得冷淡的中岛敦得到答案后心里松了一口气，恢复了以往的那种温和，唇角带着浅浅的笑意：
“那么，我的名字是中岛敦，请多指教。”
芥川龙之介看着他，仿佛被什么东西灼到了一样，嫌弃的偏开视线。冷淡的说道：
“芥川龙之介。”
“嗯，我知道。”中岛敦说完，把手上的粥递给芥川龙之介。
“所以，作为交易，先把粥喝了吧，龙之介”
他笑着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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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番乱斗后，终于摁住了芥川龙之介的敦脸上莫名出现了一种欣慰的表情。
芥川！活的芥川！没有那么凶的芥川！还在新手村的芥川！
难得没有受伤取胜的中岛敦此刻完全忽略了芥川龙之介的年龄，内心里只想着翻身农奴把歌唱。
中岛敦：美滋滋p
最后还是山月记看不下去这场猫狗大战了，提醒道：
敦敦，他才十三岁。
不知道为什么，敦莫名从山月记的这句提醒里感受到了一丝欺负小孩子的罪恶感。
尤其是被他制住的芥川看起来的确很稚嫩，整个人小小一只，还异常凶狠的瞪着他。
有种反差萌来着。
中岛敦心虚的移开了视线。
好吧，这个敦已经成年很久了，不能欺负未成年了，哪怕这个未成年是自己的老对头。
敦松开手，心虚的摸了摸鼻子，调整了一下自己幸灾乐祸的心态，恢复了属于武装侦探社“人虎”的那份温和从容，轻巧的躲开芥川龙之介又一次的罗生门。
“我说，你要不要和我学怎么战斗。”
敦又一次躲开罗生门的攻击，反手从芥川龙之介的破绽制住他，笑着说道。
然而回应他的是：
“罗生门！”
中岛敦并不意外自己的邀请被拒绝，毕竟是芥川龙之介嘛。
他只是一次次轻巧的避开攻击，转换了方法曲线救国道：
“速度太慢了。”
“破绽太多。”
“出手角度不对。”
“不要空防。”
“攻击方式太单一了。”
一招一式之间，莫名就打成了一场指导战，中岛敦一边轻巧的躲开攻击，一边出声指点。而随着不断地攻击和不断的调整，芥川龙之介攻击里的那种生涩断滞之感逐渐消失，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流畅的攻击手段以及躲避意识。
忽然提升的攻击速度，逐渐减少的破绽，为了能够攻击到目标更加密集的攻击方式
芥川龙之介似乎在战斗上总是格外地出色。
如果一开始的芥川龙之介胜率为零的话，那么现在他和敦的胜率应该是一九分了。
险险躲过一发巧妙地攻击，中岛敦有些诧异的看向芥川龙之介。
这一招如果再快一点，他说不定会翻车。
芥川此时的神态的确不太好，脸色过分苍白，有些脱力的弯着腰，大口的喘着气，高强度的战斗似乎对他的身体有巨大的影响，整个人都有些摇摇晃晃的。
中岛敦忽然皱起了眉。
他没有再继续拖延战斗，直接粗暴的打断了芥川龙之介的攻击，熟练的制住对方，用外套把人裹成一个团，抱在了怀里。
无视掉怀里不断挣扎的芥川团子和不断冒出来的罗生门，中岛敦面色凝重的说道：
“山月记，我要医院的位置。”
好的，敦敦
一个标注点和立体地图蓦然出在敦的视野里，他把怀里的团子裹了裹，快速的朝着目的地而去。
然而焦急的中岛敦并不知道，在他离开后
一个带着少年的男人出现在了他们之前战斗的位置。
“不，不那个人为什么不见了。”
墨绿色头发的少年被男人抱在怀里，手按着胸口，看起来身体状况十分糟糕。
与之同行的同伴磐舟天鸡十分担忧的注视着少年的身体状态，问道：“流，那个人是谁。”
比水流陷入回忆中，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场面：“那个人和我一样，是在伽具都事件下活下来的人。”
他目光有些复杂：“但是，他并非因德累斯顿石盘而存活的家伙，那是，天生的权外者”
比水流仍然忘不了那一瞬间，在达摩克利斯之剑坠落下来的那一瞬间，骤然而出的黑兽将少年整个包裹住，活生生的切割开了那一处的空间，让泄露的能量无法波及到他的小主人。
那是在无数混乱下，最为安静，也最为安全的一隅。
即使是他也在那场坠剑里失去了心脏，靠着成为王权者才勉励存活了下来。
而且那种眼神
比水流回忆起生死之间惊心动魄的那一瞥。
那种空茫的，什么都找不到的，仿佛只要你给予他意义，他便能将此生都倾数奉上的。
“如果是他的话一定是最好的同伴。”比水流喃喃道。
也会是最忠诚的刀。
磐舟天鸡面露担忧的安慰道：“流”
“不，算了。”比水流安抚的笑了笑，说道：“磐先生，不用担心，指不定以后还会遇见的。”
“只是这个战斗痕迹有点意思。”
比水流看着陨坑里十分明显的战斗痕迹，陷入了沉思。
“又一个，权外者吗？”
然而中岛敦什么都不知道，他只顾着把凶狠不服的芥川龙之介打包好送进医院。
山月记一如既往的黑了系统，给他们做好了资料，安排好住处，准备好金钱通讯工具等生活必需品，尽可能让他们可以融入这个世界里。“请问，谁是芥川龙之介的家长。”
“啊，这里。”在外等待的中岛敦连忙站起来，说道。
然而医生小姐用一种警惕的眼神打量着他说道：
“营养不良、重度饥饿、身上有深浅不同的伤口，以及严重的可能危急性命的肺炎”
“你确定你是他的监护人吗？”
那种眼神，仿佛中岛敦承认的下一秒，就准备拨打报警电话举报有人虐待儿童似的。
中岛敦：！
他果断改口：“我未来会是。”
不过这个身体状况，比他预想的还要糟糕啊芥川这家伙，小时候究竟经历了什么啊。
他说道：“请问，肺炎的话，有治疗方案吗？需要注意什么”
看到中岛敦脸上那种错愕、复杂的神情，以及不似作伪的关怀语气，那种尖锐的目光终于平和了一点。
“他的情况还算早期，来得还早，靠着精心调理的话应该可以慢慢恢复，这样吧我跟你说一下注意事项和接下来的疗程”
于是耐心的医生小姐细心的跟他科普了半个多小时的注意事项，敦十分耐心的听着，并且还掏出了手机记录了一些关键点。
“总之，就是这些了。他也醒了，你去看看他吧。”
看见中岛敦认真记笔记的医生小姐总算是信任他了，让开了前往病房的路。
中岛敦笑了笑，对着这位负责的医生小姐说道：“谢谢您。”
然后朝着病房走去。
病房里面的芥川龙之助很安静。规规矩矩的躺在病床上，柔软的黑发散开，表情十分的平和，也没有冒出罗生门，衬着他的相貌更加显得惹人怜爱。
然后看到中岛敦的下一秒
“罗生门！”
病弱小可怜瞬间变成狂躁战斗狂。
中岛敦没有躲开，只是平静的说道：“龙之介，这里是医院。”
来势汹汹的罗生门在离中岛敦还有一厘米的时候骤然停下，有些纠结的顿了顿，最后不死心的撞了一下中岛敦，才遗憾的收回去。
看到这种场景，敦的眼里飞快地闪过一丝促狭神色。
哇哦，小时候的龙之介，意外的更加心软嘛
要是他认识的那个龙之介，可不管是什么场合，中岛敦说了什么，先是一记罗生门抽过来，什么正事把人打趴了再说。
一种莫名遗憾的情绪升起，很快却又消散。
中岛敦做到病床旁边的椅子上，把之前买好的粥打开，然后递给对方：
“医生说长期保持饥饿状态的话，第一餐最好是吃清淡的流食。如果想吃一点甜食的话，之后我会准备”
然而他对话的人没有动。
芥川龙之介：猫猫警惕p
像是整个人的毛都竖起来了一样，警惕的对待着每一份善意。
中岛敦忽然哑然。
他太熟悉这种眼神了。
镭体街、贫民窟、那些流浪儿的眼里，处处可见。
冷漠的审视这一切，不相信任何善意，不需要不用付出代价的东西，奉行等价交换，把一切地人情往来视作交易。
真是的
中岛敦深呼吸了一口气，说道：“你不必思索我的意图，我只是看上了你的天赋和潜力，想要和你做一幢交易。”
“你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吧，连记忆也不清楚。作为交易的内容，我会负责担任你的监护人直至你成年，并且会尽我所能的培养你。当然，如果你恢复了记忆想要随时离开的话也无所谓，如果你能打得过我的话。”
“而在成年后你需要用你的异能力为我做一件事，当然这件事情不会超出你的能力范围，也不会违背你的原则。”
“你觉得，怎么样。”
中岛敦尽力用一种会让芥川龙之介不那么抗拒的，足够冷淡的语气说道。
沉默了几分钟后，那个总是闭着嘴，拒绝交流的少年动了动，终于说话了。
他的目光是冰冷的审视，声音有些沙哑，他问道：
“什么事？”
中岛敦没有回答，说道：
“现在说出来就没有意义了吧。总之，不会让你太麻烦。如果你不愿意的话，到时候也可以拒绝，前提是你已经不会败给我了。”
黑发少年看着他，黑色的眼睛里像是一道深不见底的幽潭，透不出主人一丝一毫的情绪。
他缓慢而又坚定说道：“可以，在下同意这笔交易。”
一件无条件的事，换自己活下去。
这是目前最划算的方式。
芥川龙之介没有拒绝。
于是故意伪装得冷淡的中岛敦得到答案后心里松了一口气，恢复了以往的那种温和，唇角带着浅浅的笑意：
“那么，我的名字是中岛敦，请多指教。”
芥川龙之介看着他，仿佛被什么东西灼到了一样，嫌弃的偏开视线。冷淡的说道：
“芥川龙之介。”
“嗯，我知道。”中岛敦说完，把手上的粥递给芥川龙之介。
“所以，作为交易，先把粥喝了吧，龙之介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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